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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《畏庐琐记》看民间信仰的世俗化特点——以(4)

来源:东岳论丛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12-15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值得注意的是,通过考察科举士子祈神活动,可以发现,考生所为虽有投机成分,但其所寻求的,准确来说,是“神启”而不是“神助”。对多数考生而言

值得注意的是,通过考察科举士子祈神活动,可以发现,考生所为虽有投机成分,但其所寻求的,准确来说,是“神启”而不是“神助”。对多数考生而言,他们所祈求的是神祇通过梦境来预示考场成败或考试试题,以安定情绪、增强信心,而考生自身则必须具备一定的知识积累,才有可能回应神启。

三、结语

民间信仰的世俗化,首先在于用功利主义的眼光来看待人与超自然的关系。本文由林纾《畏庐琐记》中有关旗人东岳崇拜和士子祈梦的记载进行了分析,可以看出,民间信仰的世俗化特点表现为:一方面,特定人群有自身的崇拜对象和信仰行为,“实用功利性的宗教信仰心态普遍存在于古代福建社会的各阶层当中,每个阶层的民众都有自己的保护神”,[15]27福州的旗人将东岳泰山神视为保护神,即是例证;另一方面,当面临人生的不确定因素时,民众会“随俗”走进祠庙,焚香祈祷。与向什么神祇祈祷相比,此时他们更为关注的是如何顺利实现心中的愿望。士子通过祈神寻求神启,以求金榜题名,也说明了这一点。

世俗化是民间信仰的重要特点。汪毅夫先生指出:“民间信仰是世俗化的,因而其‘神道设教’之种种说法和做法往往具有拟人化和随意性的特点。”[1]156在历代笔记小说中,关于民间信仰的许多记载都反映了这一特点。《畏庐琐记》是林纾以笔记体记录的其在读书、闲聊中收录的文学典故与奇闻轶事,反映了晚清、民国的社会百态。郑振铎在《林琴南先生》一文中曾云:“至于他(林纾)的笔记,则完全是旧的笔记,如《聊斋志异》之流的后继者。”[2]359林纾在《畏庐琐记》中谈狐论鬼,语灵志怪。涉及民间信仰现象的有:“占梦”、“占梦二”、“占梦三”、“温元帅”、“祈雨”、“祈雨二”、“奈何桥”、“淫祠可笑”、“台湾蛊毒”、“闽革命军除天齐庙”等。本文拟以其中所记东岳崇拜与士子祈梦为例,分析民间信仰世俗化特点。一、旗人的东岳崇拜在《畏庐琐记》中,有三条涉及福建、特别是福州地区的东岳信仰(泰山神)。以下分别引而论之。第一,“温元帅”条云:“闽人祠泰山神甚虔。”[3]17福建人信仰东岳的历史较为悠久,南宋淳熙《三山志》卷40《土俗类二·岁时》载:“三月廿八。东岳焚香。州民以是日为岳帝生日,结社荐献,观者如堵。俚诗有‘三月廿八出郭东’之句,盖其来旧矣。”[4]642又据明人黄仲昭《八闽通志》载,闽地有多处东岳庙,如卷58《祠庙·福州府连江县》记:东岳庙。在王步去县二里许。宋景定三年(1262)创建。国朝永乐十六年(1418),税课局大使俞荣修,正统十四年(1449),县丞叶訚捐俸重修。成化十六年(1480),知县林鸿募众重建。[5]511又如卷58《祠庙·福州府福清县》记:东岳行祠。在覆釜山下。宋嘉定八年(1215)创庙宇,壮丽甲于诸处。国朝洪武十七年(1384)重修,二十六年复修。[5]514又如卷60《祠庙·兴化府莆田县》记:东岳行宫。在府治东北旧宁贞门外玄妙观之左。[5]570第二,“奈何桥”条云:闽人之为死者资冥福,必延道士设醮,至第七日,则支板为桥。桥下燃莲灯,幡幢满其上,名曰奈何桥。糊纸为尸,纳之纸舆中,子孙升以过桥,焚诸门外。余问道士以奈何出处,则云:“无可奈何也”。余以为其义未足。后阅《山东考古录》,岱岳之西,有水出谷中,为西溪,自大峪口,至州城之西,而南流入于泮,曰渿河。其水在高里山之左,有桥跨之,曰渿河桥。世传人死魂不得过,而曰奈何耳。或且桥近东岳,恒人言死必归东岳,故妄指此桥为鬼魂所必渡者,然天下之死,皆至此耶?四川有酆都山,亦言人死必至于此。张船山诗有蜀哉蜀哉鬼之鹄,读之令人欲笑。天下唯迷信,故附会。一附会,愈迷信。诸如此类,指不胜屈,可尽辟耶?[3]60泰山信仰起源久远,其治鬼即主死的观念由来已久。晚清曾长期生活在福州的传教士卢公明,在其名著《中国人的社会生活》中亦曾写道:“根据一些描绘阴曹地府的书籍所言,‘泰山’是第七殿阎王,专管好人坏人死后的灵魂。也有的时候,他被认为是掌握生死大权的神。”[6]137第三,“闽革命军除天齐庙”条:闽中崇祀泰山之神,在东门外,称曰东岳。以三月二十八日为泰山生辰,红女白婆,及旗人之妇,咸入泰山宫迎晖院为侍女。早晚传餐,其泰山之神,则称天齐仁圣大帝,出入警跸。以三月二十四日出狩,焚香荷校于路者,纚属也。及革命军起,长驱入庙,斩泰山土偶之首,其大如车轮,庙遂毁。[3]100-101此条反映了东岳大帝成为特定族群(旗人)的保护神。涂尔干认为:“真正的宗教信仰总是某个特定集体的共同信仰,这个集体不仅宣称效忠于这些信仰,而且还要奉行与这些信仰有关的各种仪式。这些仪式不仅为所有集体成员逐一接受;而且完全属于该群体本身,从而使这个集体成为一个统一体。每个集体成员都能感到,他们有着共同的信念,他们可以借助这个信念团结起来。”[7]39清太祖努尔哈赤和清太宗皇太极创建满洲、蒙古、汉军八旗,“以旗统人,即以旗统兵,凡隶于旗者皆可为兵”。入关后,八旗精锐集中于京师10余万,分驻于全国各战略要地10余万。[8]469福建省会福州亦驻有旗人,福州至今仍有一地名叫“旗汛口”,其得名即因顺治十四年(1657)有旗兵3000多人驻此。[9]40在福州的旗人即以东岳大帝为自己的保护神。《闽杂记·补遗》卷五“东岳庙轿役”条记:东岳庙神,俗称东岳大帝,每年三月内一日出巡城中,一日出巡南台等处。轿役皆驻防旗人所充,派分四班,每班约一百余人。黄衣笠,笠上押鹅翎一支,非旗人不得与也。或有先期许愿者,必俟每班旗人,或有事故不至,方得顶充。行有里数,或故改,或故宽,行数步,辄无足痛腿废,亦可异也。关于在福州的旗人参与祭祀东岳大帝的情形,卢公明有详细记录:驻扎在福州的满族八旗人也一样供奉泰山。每年的迎泰山巡游,旗人也都参与其中,引人注目。似乎满族人已经把泰山当作他们自己的神灵了。本地的其他民间神鬼及其迎神活动都没有引起旗人这么大的兴趣,也不可能得到他们的捐款资助和积极参与。在泰山诞日前的几天内,旗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些妇人要到泰山庙里伺候“泰山娘娘”。他们就住在泰山庙的客房里,晚上服侍泰山娘娘上床,把娘娘的偶像和泰山的偶像一起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。在早晨,她们送汤水给娘娘盥洗。白天不时地给娘娘敬茶、敬烟,供各种点心,就像女奴伺候最高贵的女主人一样。这已经变成了福州旗人的一项新习俗。[6]138清朝灭亡后,作为旗人保护神的泰山庙也日益式微。林纾在此条中提及了革命军毁福州东岳庙的情形。对此,李家驹在《福州的“迎神”与“普度”》一文中曾云:“辛亥革命后,福建学生北伐军队伍驻扎该庙,队伍中人,当然都是青壮年,对于神鬼,很不相信,就将泰山爷的头首取下,填于血池之中。大世子公堂的办事人,见此情景,心中很难过,赶紧设法取上来,将头首存于秘密之处,就说一句话,现在龙归沧海。”[10]238“龙归沧海”也可以理解为“树倒猢狲散”,一座祠庙的兴衰也见证了时代的变迁。二、科举士子的祈神活动林纾在《畏庐琐记》中录有两则士子祈梦的故事,兹引如下。其一,“占梦”条云:浙西于忠肃庙,人争宿其下,祈梦往往有验,其事见之陆云士《湖壖杂志》。吾乡之九鲤湖仙,其灵应滑稽,或过于庙。有士子应试之前,其友引至九鲤湖仙宫,求梦。士子曰:“仙乎?直不如吾势耳,吾但谓之势仙。”是夜梦中果见一仙人,题诗其掌曰:“尔胆巨如天,称我为势仙。吾势冲尔口,血流满口边。”士子大窘,以亵语为仙所闻,故仙亦报之以亵语,是科获隽。始大悟,口中为势所冲,适作一中字,中字之旁,加以朱笔点发,作血色,即成一中式之中字,仙虽游戏,固不打妄语也。[3]6-7其二,“占梦三”条云:某科有父子同应试者,父四十,而子二十。家贫望榜切,则同至仙宫祈梦。父无梦,而子则云问诸饲鸭者。下山值雨,果见一人驱鸭群出,鸭得雨大乐,四向赴湫而浴。饲鸭者不能聚其鸭,方大怒。子性急,欲造问,父止之,不可。饲鸭者方以竿麾鸭合群,为占梦者所惊,鸭复散,则怒不可抑。祈梦之子,径前述所梦,问能中否!饲鸭者大呼曰:“中哉!唯与尔母同寝者中也。”盖报以嫚语,用泄其怒。父遥闻而笑,谓其子曰:“速归,吾中矣。”[3]7-8这两条笔记,反映的是科举士子的祈神行为。士子之所以迷信,主要是由于科举考试的巨大压力。科场竞争的激烈,考试过程的不确定因素,乃至于艰辛的赶考之路,都给士子带来极大精神压力,增加了他们的无力感。蒲松龄曾形象地描述了士子不同阶段的心理状态:“秀才入闱,有七似焉。初入时,白足提篮,似丐。唱名时,官呵隶骂,似囚。其归号舍也,孔孔伸头,房房露脚,似秋末之冷蜂。其出场也,神情惝怳,天地异色,似出笼之病鸟。迨望报也,草木皆惊,梦想亦幻。时作一得志想,则顷刻而楼阁俱成;作一失志想,则瞬息而骸骨已朽。此际行坐难安,则似被絷之猱。忽然而飞骑传人,报条无我,此时神色猝变,嗒然若死,则似饵毒之蝇,弄之亦不觉也。初失志,心灰意败,大骂司衡无目,笔墨无灵,势必举案头物而尽炬之;炬之不已,而碎踏之;踏之不已,而投之浊流。从此披发入山,面向石壁,再有以‘且夫’、‘尝谓’之文进我者,定当操戈逐之。无何,日渐远,气渐平,技又渐痒,遂似破卵之鸠,只得衔木营巢,从新另抱矣”。[11]1279-1280正是这些心理因素,使得考生们竭尽所能地以各种方法求取成功之道,包括求助于外界的神秘力量。考生的祈求对象,既有观音、魁星、关公等全国性神祇,亦有如前引林纾笔记中所提到的“吾乡之九鲤湖仙”这样的地方性祠神。而通过考察福建的地方文献,我们会发现,地方性祠神对于士子具有更大的吸引力。这是因为,士子们总是更加亲近自己在生活中接触到的祠神,因为与这些祠神进行沟通和祈愿,并不需要特别的仪式,也不用庙祝之类中间人的帮助,是一种经济实惠的信仰行为。同时考生也常认为这种“熟悉”的祠神更为灵验——无论这个祠神原本的功能为何。以下试举二例说明。第一,齐天大圣是福建士子的崇拜对象之一。据陈衡铨《福州文藻山西园寺乩堂兴废记》一文所记,这是因为,旧时福州最有名的齐天大圣庙在华林坊尾后岚里,离后岚里南面不远的地方有个贡院,明清两代都在这里举行乡试。据说齐天大圣是贡院考试的“监临”,所以成为当时举贡生员的迷信对象。[10]260第二,林则徐青少年时期,曾在福州鼓楼元帅庙里读书、祈愿,中进士后回乡时于嘉庆十六年(1811)为该庙题写了“恩威显赫”横匾。而元帅庙供奉的主神是“天下梨园都总管”雷海青,其本为戏曲界的行业神。郑丽生《元帅诞》云:“会乐宗师最少年,打拳唱戏两精专。如何当日雷供奉,统领天下易姓田。”并注:“学习拳曲者祀田元帅,尊之曰‘会乐宗师’。闻神为雷海青,去雨存田。见汪鹏《袖海编》。(八月)二十三日为元帅诞,优伶觞祝甚盛。”[12]130在文人笔记和方志中,关于闽地祠神庇佑士子的记载还有不少,如南宋张世南记:永福邑东三十五里曰三岛村,村东北山曰方广岩。……岩中乞灵多验,如前司农簿柯公垓,少时乡试回,尝经从。主岩者,先夜梦尊者命之曰:“可设榻煮茗,来日当有十九岁官人来”。及期,与公同游者十余人。老,行前致茶,问稠中谁为十九岁官人,遂以梦告。柯公是岁乡请,次年登科,果如其言。[13]35-37又如明人黄仲昭《八闽通志》卷58《祠庙·福州府闽县》记:祠山祠。在法云寺之东。神姓张,名渤,吴兴人,或曰武陵龙阳人。生西汉末,游茗霅之间,卒而为神,显于广德州之横山闽。郡祠之已久,颇著灵迹,郡人敬事之。岁大比,士子多谒梦于此。成化十八年(1482),镇守太监陈道重修。[5]504又如明人何乔远《闽书》卷147《灵祀志·泉州府晋江县》载:(铁炉庙)庙之神应魁圣王,郡士子求科名者多谒梦焉。宋庆元三年(1197)秋,曾从龙来祷,梦有书幅纸示之云:“两爝并耀于今秋,一荐独横于天下”。又梦一人屈指数云:“四十年有事”。是科兄弟同学,所谓“两爝并耀于今秋”;明年春擢状元,所谓“一荐独横于天下”。四十年者,盖泉自梁克家登大魁之后,至从龙时恰四十年也。及余兄弟同时登科,复有大城、小城归附明主之应云。[14]4368关于曾从龙祷梦,还另有一说。《八闽通志》卷59《祠庙·泉州府晋江县》云:铁炉庙。在府城西宣明坊内,相传五代时留从效造兵器之所也。庙之神曰应魁圣王,郡士子求科名者多谒梦于此。宋庆元三年(1197)秋,曾从龙祷于庙,梦有书幅纸示之云:“两爵并跃于今秋,一荐独横于天下”。又梦一人屈指数云:“四十年事”。是科兄弟同发举,所谓“两爵并跃于今秋”。明年春里擢状元,所谓“一荐独横于天下”。“四十年”者,盖泉州自梁克家登大魁之后至从龙时,恰四十年也。按《方舆胜览》,谓从庆元四年秋,即私居遥祷邵武广佑庙之神,是夕得此梦。二说不同,未知孰是。[5]534-535此处提到的“邵武广佑庙之神”,是福建历史上最为著名的“科举守护神”——欧阳佑。《八闽通志》卷60《邵武府邵武县》载:惠应庙。在府城西四十九都。神姓欧阳,名祐,洛阳人也。仕隋为泉州守。义宁二年(618),官蒲西,归至此,闻隋鼎既迁,耻事二姓,遂挈家溺死。时乡人高计、李定适渔于河,遂殓其夫妇二尸,合葬于大乾山阳,后人又立祠墓侧祀之,匾曰“欧阳太守庙”。宋咸平间(998-1003),县令张仕逊祷雨有应,遂大其庙。康定元年(1040),封通应侯。元丰五年(1082),封佑民公。崇宁元年(1102),赐额。政和六年(1116),封广祐王……有祈梦堂,每岁大比,士人多谒梦于此。又有行祠,在府城西熙春山半。唐宋间,郡有水旱兵疫,必诣大乾迎神祈祷,至则寓于山之会景亭,后人即其地为行祠。宋绍兴二十二年(1152)重建,谓之新庙。国朝成化八年(1472),知府冯孜复辟其址而新之,祠有华胥阁、蝴蝶楼,学士万安及孜皆有记。按《方舆胜览》:“祐舟过大乾,爱其江山之胜,顾夫人曰:‘此可立庙。’发舟之夕,江水暴涨,祐夫妇溺焉。其尸沿流而下,至向所舣舟处辄止。见者随流送之二十里,翌日溯流复返,再送之加十里,又如之。于是众惊异,敛而葬之,水旱之祷如响。邵武谓之去天五十里云”。[5]559-560欧阳佑离任后路经邵武回中原,溺死于溪中,后来产生神迹,被民众供奉为神。其受封也许和其他祠神相同,主要是因为祈雨、保境等神迹。但他的广泛传播则是因为他在科举方面的神迹。宋人洪迈在《夷坚志》中即记载了许多福建士子祈梦大乾山广佑王的故事,这些故事还被编为《大乾梦录》。值得注意的是,通过考察科举士子祈神活动,可以发现,考生所为虽有投机成分,但其所寻求的,准确来说,是“神启”而不是“神助”。对多数考生而言,他们所祈求的是神祇通过梦境来预示考场成败或考试试题,以安定情绪、增强信心,而考生自身则必须具备一定的知识积累,才有可能回应神启。三、结语民间信仰的世俗化,首先在于用功利主义的眼光来看待人与超自然的关系。本文由林纾《畏庐琐记》中有关旗人东岳崇拜和士子祈梦的记载进行了分析,可以看出,民间信仰的世俗化特点表现为:一方面,特定人群有自身的崇拜对象和信仰行为,“实用功利性的宗教信仰心态普遍存在于古代福建社会的各阶层当中,每个阶层的民众都有自己的保护神”,[15]27福州的旗人将东岳泰山神视为保护神,即是例证;另一方面,当面临人生的不确定因素时,民众会“随俗”走进祠庙,焚香祈祷。与向什么神祇祈祷相比,此时他们更为关注的是如何顺利实现心中的愿望。士子通过祈神寻求神启,以求金榜题名,也说明了这一点。[参考文献][1]汪毅夫.闽台缘与闽南风[M].福州:福建教育出版社,2006.[2]郑振铎.郑振铎全集[M].石家庄:花山文艺出版社,1998.[3]林纾.林纾笔记及选评两种[M].北京:知识产权出版社,2012.[4]梁克家.三山志[M].福州:海风出版社,2000.[5]黄仲昭.八闽通志(下册)[M].福州:福建人民出版社,2006.[6][美]卢公明.中国人的社会生活[M].陈泽平译.福州:福建人民出版社,2009.[7][法]爱弥尔·涂尔干.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[M].渠东,汲喆译.上海:上海人民出版社,2006.[8]白钢主编.中国政治制度通史清代(第10册)[M].北京:人民出版社,1996.[9]本书编写组.福州掌故[M].福州:福建人民出版社,1998.[10]福建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.文史资料选编(社会民情编)[M].福州:福建人民出版社,2001.[11]朱其铠主编.全本新注聊斋志异[M].北京:人民文学出版社,1989.[12]郑丽生.福州风土诗[M].福州:福建人民出版社,2012.[13]张世南.游宦纪闻[M].张茂鹏点校.北京:中华书局,1981.[14]何乔远.闽书(第5册)[M].福州:福建人民出版社,1995.[15]林国平,彭文宇.福建民间信仰[M].福州:福建人民出版社,2001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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